中国社会眼下并不具备跟政府谈判的任何筹码,就在这种情况下谈“圆桌会议”是很不恰当的。
我们看到中国社会(尤其是海外流亡群体)确实有会议和交流活动,但这些远远不够。
我们必须想象一种先于“圆桌会议”的社会谈判:不是社会跟政府,而是原子化个体和社会不同利益群体之间的谈判旨在形成分工合作。
比起一般会议和交流活动来说,社会谈判是一个非常复杂的博弈过程,其复杂程度并不亚于社会与政府谈判。但是我们的社会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:分工合作障碍是可以通过社会谈判来实现的。
通过社会谈判来实现的分工合作,旨在重新集结社会力量和整合反对运动,将有限的人力、物力和财力分配在更加合理的地方,管控社会分歧,增加社会挑战政府的筹码。
原子化社会对政府很难构成实质性挑战,因为原子化个体仍然处在一盘散沙状态,既无法实现大规模动员,也无法就反对运动形成自然合作意向。
力量是凝结,而不是一盘散沙,一盘散沙绝不是力量。